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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大哥的小名不保啦!

蘇今安先是去自己房中找了一圈,沒有。

什麼都沒有。

“莫不是我聽錯了,房中並沒有什麼異樣。”

【不是,四哥你去你房間枕頭裡找,她把你東西縫進枕頭裡了。】

【哎呀呀呀壞事了,這女子好像還懷有身孕。】

剛才離得遠,蘇心染只能感覺到有人對自家人動了壞心思,現在離得近了,她就能聞到一股胎靈特有的氣味。

【不對不對,還是對龍鳳胎,胎靈的味道開始變淡了,開始往另一個人方向飄去……她要去雁衙門報官了啊啊啊啊!!!】

【孃親不好了,她現在要去衙門,擊鼓鳴冤,把事情鬧大,到時候大哥的名聲就真的被毀了!!】

【到時候大哥就不能參加國考了,她這是被人指使著要毀了我們家啊!!】

蘇今安臉色驟變,穩住了心性查人將枕頭下的肚兜拿了出來,紅色的鴛鴦肚兜,上面還刺了他的字,長謹。

小廝端著肚兜站在一邊,宋氏滿是厭惡的掃了一眼,揮手讓人收了起來。

“能知道你字的人也就我們幾個……”她忽然哽住,趙沁也知道他的字。

並非是她惡意揣測,而是能知道這麼多訊息並且還能把人送進護國公府裡的,也就趙沁一人了。

再者,便是宋北。

宋氏握緊了拳,當真是沒皮沒臉的人,拿他們護國公府當什麼了?!

【孃親別急,大哥也別急,這事還有迴旋的餘地。】

【她是受了宋北的指使,從青樓裡買來的丫鬟,又得了趙沁的指點,但這件事只是個導火索而已,他們還有更大的陰謀。】

【但眼下我們時間不多了,最快的法子就是我們也報官!】

【孃親,她偷了皇上賜給你的珊瑚掛墜,還偷了你的嫁妝,有個金鑲玉的翡翠鐲子,我們先報官,然後再慢慢算賬!】

【那些東西就藏在浣衣局門前地磚下面,裡面還有她的賣身契!】

聽了這話,蘇今安又查人去找,果真找到了蘇心染說的東西。

蘇今安此時竟然並不十分擔心報官一事,莫名的感覺,只要有小妹妹在,這件事就掀不起波瀾。

他更擔心的自己的未來,小妹如此靈驗,那他日後……

“你腿腳麻利,現在就去衙門報官。”蘇今安壓下心頭的問題,吩咐身邊的小廝。

只是小廝剛走到門口,官府的人就已經來了。

本縣縣令只是八品芝麻官,被擊鼓吵起來上堂後才知道,這事情居然牽連到了護國公府,他當時就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。

這事要是私下悄聲的,他還能亂棍打死,畢竟那個當官的手腳都不乾淨,更何況是護國公府,小王爺寵幸個丫鬟還不是正常的事。

但壞就壞在擊鼓上,聲勢浩大,鬧得街上的人全都圍了過來,見這丫鬟又哭又鬧的,瞬間激起了民憤。

他就不能含糊了。

又顧念護國公府的體面,想著親自帶人來問問,有什麼問題在府內也好解決。

可這些閒人還都一路跟了過來,人越來越到,就差直接擠進來了。

大老遠的就能聽見那丫鬟的哭聲。

“大老爺啊,青天大老爺,你可要為小女子做主啊!!!”

“奴婢這一生的淨白都毀了,都是那個小王爺,還讓奴婢喚他的小字,若不從就殺了奴婢全家啊!!”

“奴婢現在是沒臉見人了,奴婢……奴婢知道護國公府是何等的勢力,但奴婢不甘心啊,奴婢不想就這樣失了清白……”

宋氏臉色微怒,直接差人敞開了王府的大門,搬了椅子到院內審訊。

“護國公府向來行得端做的正,從不做些偷雞摸狗害人之事,今日就放開門,我們好好審審。”

【哇哦~孃親真的很酷啊,我好喜歡這樣的孃親,日後我也要成為這樣的人!!】

蘇今安坦然坐下,直面門外的群眾和那報官的丫鬟,微微抬手請縣令落座,此等風範,更顯得清風霽月。

縣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,懷著一顆小心翼翼的心臟坐了下去。

他是真不敢啊,官大一級壓死人啊,這得高了七級啊。

不說別的,就單憑他們家還有個三小王爺在刑部做尚書,二小王爺遠在邊疆征戰沙場,這王妃還是皇上的親妹妹,哪個都不是他能惹得起啊!

宋氏坐直了身子,隨意的將手搭在扶手上,曬笑一聲:

“我倒是不知護國公府犯了何事,竟要驚動縣令親自過來。”

縣令一聽,連忙起來彙報情況,被宋氏一個眼神壓了下去。

“不過,我這裡倒是有個事,想讓縣令斷一斷。”

宋氏又一個眼神,那小廝端著紅色的肚兜上了場。

那丫鬟臉色一變,低下頭開始哭泣:

“敢問王妃這是作甚,奴婢自知微賤身輕,但也不是沒臉沒皮的人,王妃為何要如此羞辱奴婢……”

此話一出引得外面人群一陣唏噓和指責。

“護國公府勢力深厚,雖說平日沒做什麼過分的事,但今日只怕是這小丫鬟有來無回了。”

“我看也,他們之間最講官官相護,我還從未見過縣令親自來的……”

“這丫鬟也是可憐,怎的好端端的就被……哎,護國公府該整治整治了!”

【我呸,你們見風使舵,今天就是要她有來無回,我們要是心軟,那下一個死的就是我們!】

【爹爹孃親混得再好也從未搜刮過百姓一粒米,一滴油,還經捐善窮人,怎的到你們嘴裡就成了官官相護,我那幾個哥哥都是大大的好人,正直的好人!!】

宋氏聞言厲色質問道:

“你怎的知道這是你的肚兜?我何時說過這是你的肚兜了?”

那丫鬟不停哭泣,“這分明就是我的肚兜,上面還刺了小王爺的字,這字還是小王爺逼著奴婢做的。”

蘇今安說話聲依舊溫潤,“你可知,我的字是那兩個字?”

其實蘇今安看上去是沒什麼感覺,但實際上已經難受到了極限。

這字是十分隱秘的事情,除非是很親的關係,不然不會公之於眾,尤其是現在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討論他小名是那兩個字這件事。

只怕到時候滿大街的人見了他都要叫一句,長謹。